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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29日)
各位律師,同志們:
上午好!
一年一度的律師代表大會是全市律師行業的一件大事,各位代表齊聚一堂,共謀上海律師事業發展大計。我很高興受邀參加這次會議。剛才,雷鳴會長、厲明監事長、翊樑副會長分別作了理事會、監事會和預算工作報告,建軍副會長宣讀了表彰決定,大會對第五屆優秀青年律師、2013年度律師行業貢獻獎和好新聞作品獲獎者進行了表彰。我代表市司法局黨委,向獲得表彰和獎勵的各位律師和同志表示熱烈的祝賀!向各位律師代表和全市廣大律師致以親切的問候!借今天會議機會,我講三點意見。
一、 要堅定對上海律師事業發展的信心
信心來自于對形勢的科學判斷。要認清形勢,堅定信心,切實增強做好上海律師工作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如何看待形勢,可以從宏觀、中觀和微觀三個角度來分析:
第一,從宏觀上看,我國進入全面深化改革時期,律師業將迎來難得的發展機遇。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對全面深化改革作出重大部署,改革舉措涉及經濟、政治、社會的方方面面,改革的總目標是“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我理解,這個“現代化”主要體現在經濟發展市場化、國家治理法治化、社會治理多元化上。
一是經濟發展市場化,就是要逐步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作用從“基礎性”變為“決定性”,表明我國將進一步減少政府對微觀經濟的直接干預,進一步提升經濟運行的市場化程度。大家知道,市場經濟本質上是法治經濟,市場化程度越高,市場主體對法律服務的需求就越大。當市場主體都習慣于不再“有事找政府”的時候,他們就會發現自己需要找律師,因為諸如簽訂合同、上市融資、處理經濟糾紛、商務合作等等,都需要專業的法律服務。
二是國家治理法治化,就是以建設法治中國為目標,堅持依法治國、依法執政、依法行政的共同推進,堅持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的一體建設。法治,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內涵之一。法治,從來與律師息息相關。有人說,無律師,則無法治。意思是說,律師作用發揮如何,是衡量一個國家或社會法治水平的重要因素。同時也說明,律師是推動法治建設的一支重要力量。也有人說,無法治,則無律師。意思是說,沒有良好的法治環境,就沒有律師的生存和發展空間;國家法治化程度越高,律師發揮作用的空間就越大。當前,黨和國家把加快法治建設作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任務。法治水平的進一步提高,必將為律師發揮作用創造更好的外部環境;法治建設步伐的進一步加快,必將為律師發揮作用創造更大的空間。
三是社會治理多元化,就是在發揮黨委領導和政府主導作用的同時,更多地鼓勵和支持各方面社會力量參與到社會治理中來。律師的專業優勢和職能優勢決定了律師必然成為參與社會治理的一支重要力量。在任何一個國家,律師都不是一支單獨的社會治理力量,但是律師可以為任何一支社會治理力量提供法律服務,從而增強每一支社會治理力量的能量,因為社會治理是在法治的大前提下開展的。律師擔任政府或者企業法律顧問,參與基層社會治理,為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提供法律服務,市律協作為社會組織提出立法建議等,實際上都是參與社會治理。社會治理多元化的發展,勢必為律師發揮作用開辟另一個廣闊空間。總之,黨和國家全面深化改革的宏觀形勢,對律師事業的發展是非常有利的。
我們再從中觀上看,上海經濟社會發展的形勢,對上海律師業發展也是重大機遇。我認為,上海對于律師業發展最大的機遇主要在三個方面。
一是上海“四個中心”建設和轉型發展。“四個中心”建設和轉型發展是一致的,轉型的主要方向就是提高服務業特別是金融、航運、國際貿易等現代服務業在經濟結構中的比重。近年來,上海的國際金融中心、國際航運中心、國際貿易中心建設都取得了長足發展,成為上海律師業務特別是高端業務最重要的來源。我相信,上海“四個中心”建成之日,也必然是上海成為國際法律服務中心之日,因為沒有發達的法律服務業,就無法支撐發達的金融業、航運業和國際貿易業。
二是上海良好的法治環境。韓正書記曾經說過,要把上海建成全國法治環境最好的行政區之一,事實上我們已經做到,這在律師界也是有口皆碑的。但是,我們的法治化水平還不高,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近年來,特別是去年,我們在市委政法委的統一協調下,會同市律協,與公、檢、法機關制定了一系列規范性文件,達成了一系列合作協議,出臺了一系列具體措施,努力改善律師的執業環境,剛才雷鳴會長已經詳細作了報告,相信大家也有親身體會。
三是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建設。自貿試驗區的設立,是中央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舉措之一。前不久,財經頻道連續三天播出了紀錄片《透視自貿區》,對目前國際上比較成熟的自貿區進行了比對,發現它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有一批善于同外國企業打交道的律所和律師。毋庸置疑,自貿區的設立將為上海律師業的發展帶來新的重大機遇。首先,它將為上海經濟發展帶來新動力,活躍的經濟活動必然給律師業創造更多的業務機會;其次,國家諸多改革措施將首先在自貿試驗區試行,一旦成熟就將在全國范圍內復制和推廣,上海是近水樓臺,必將首先獲益,這個獲益就不再局限于自貿試驗區;第三,律師業對外開放是自貿試驗區改革探索的重要內容。目前,司法部已經批復同意市司法局提出的《關于在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探索密切中外律師事務所業務合作方式和機制試點工作方案》,核心內容是中外律師事務所聯營和互派法律顧問,我們正在抓緊落實各項具體政策措施,爭取早日實施。這為滿足“一站式”跨境法律服務需求提供了可能,也是提高上海律師業“走出去”參與國際法律服務能力的重要平臺。
最后,從微觀上看,上海律師業自身保持著良好的發展勢頭。剛才雷鳴會長在工作報告中公布了一系列律師業的發展數據,我這里不一一贅述,但我們可以分析幾個數據。
第一組數據。2013年上海律師人數同比增長6.1%,律師業務收入同比增長18.5%,后者增長速度明顯快于前者,表明律師人均創收增長較快,說明上海的經濟發展確實為律師帶來了較多的業務機會,也說明了上海律師開拓法律服務市場的能力在增強。
第二組數據。2013年上海律師業務收入同比增長18.5%,但同期上海GDP增幅只有7.7%。我們可以從更長的歷史周期來觀察,2013年上海GDP是2005年的2.4倍,而2013年上海律師業務收入是2005年的3.2倍;2013年上海律師業務收入占GDP的比重是0.44%,而2005年的比重只有0.31%。這充分說明,近年來,上海律師業的發展速度一直明顯快于上海總體經濟的發展速度。
第三組數據。2013年上海訴訟業務數量同比增長11.2%,非訴業務數量同比增長30.6%,非訴業務量增長明顯快于訴訟業務量,這表明上海律師業的業務結構進一步合理。
第四組數據。2013年上海年業務收入超過1億元的律所有11家,比2012年增加了2家;5000萬元至1億元之間的律所有14家,比2012年增加了5家;100人以上的律所有10家,比2012年增加了3家。這表明上海律師事務所的結構進一步優化。
這些都充分說明,上海律師業保持著持續快速健康的發展勢頭。希望大家全面正確認識當前形勢,堅定對上海律師業美好發展前景的信心。
二、要秉持和堅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工作者的本質屬性
在去年的律師代表會議上我說過,律師具有三重屬性:一是經濟屬性,二是社會屬性,三是政治屬性。這三重屬性統一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工作者這一本質定位。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工作者的內涵很豐富,但黨和人民“信得過”、業務“叫得響”、具有社會責任感這三層意思則是其核心內涵。作為一名律師,身處這樣一個時代,身處上海這樣的城市,理應以此為標桿來要求自己,正如我國律師入職誓詞所宣示的那樣,要忠于祖國、忠于人民,擁護黨的領導、擁護社會主義制度,執業為民,勤勉敬業,誠信廉潔,履行好“三維護”(維護當事人合法權益、維護法律正確實施、維護社會公平正義)的職業使命,努力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捍衛者。
(一)堅持正確發展方向,做黨和人民“信得過”的律師
愛國、誠信;平等、公正,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內涵。《律師法》規定的“三維護”的職業使命,正是律師事業正確方向的具體體現,廣大律師理應將其作為職業追求,做黨和人民“信得過”的律師。
作為律師,要始終堅持黨對律師工作的領導。黨對律師工作的領導,是確保律師事業正確方向的政治保障。當前,律師隊伍中,黨員律師的比例不到30%,還不是很高,有很大的提升空間。要積極采取措施,增強黨組織對律師特別是青年律師的吸引力,不斷提高黨員律師的比例。要進一步加強律師行業的黨建工作,將黨的工作和律師工作更好地融合起來,通過發揮律師事務所黨組織的政治引領作用和律師黨員的先鋒模范作用,通過建立黨組織服務律師事務所的工作機制、黨組織與律所管理層的雙向溝通機制,保證律師事業的正確發展方向,為律師事業的發展增添動力,激發活力,增強實力。
作為律師,要確保言行符合社會主義原則。上海律師隊伍的主流是好的。歷屆市委、市政府都對律師工作高度重視,對律師隊伍寄予厚望。但是,也有極少數律師理想信念動搖,思想觀念混亂,極個別律師利用網絡等公共平臺公開發表不符合社會主義原則的言論,造成不良的社會影響。我平時也關注一些律師的微博,發現有些律師所發議論有些偏激、有點意氣用事,缺乏一個法律人應有的理性和公允。這些言論于國家無益,于民族無益、于事業無益。當前,改革進入深水區,矛盾多、困難大,特別需要凝聚社會共識。作為一名法律工作者,應更多地站在“建設性”立場來提意見和建議,發表的觀點不應該違背社會主義原則,當然更不應該違法違規。希望廣大律師加強政治學習,全面深刻理解中國國情,進一步增強社會責任感,做全面深化改革的擁護者、支持者和參與者。
作為律師,要恪守誠信。誠信是律師立身之本、生存之本、立業之本。這些年來,律師誠信意識有了很大提高,但是仍有個別律師存在誠信缺失的問題,這需要引起高度重視,認真加以解決。十八屆三中全會的《決定》提出了“(完善律師)違法違規執業懲戒制度”和“加強(律師)職業道德建設”的明確要求。職業道德建設既要依靠思想政治教育,也要依靠外在約束措施,兩項部署的總目標都是為了加強律師的誠信。今年,我們大力推進法律服務行業的信用體系建設,目前,信用信息系統已經上線試運行,6月1日起正式對外發布和使用。信用體系的建成使用有利于形成遵紀守法誠信者獲得激勵、違法違規失信者付出代價的機制,有助于提高整個行業的職業道德素質和行業公信力。當然,廣大律師自身也要加強自律,誠信執業,切實維護老百姓的合法權益,做黨和人民“信得過”的律師。
(二)不斷提高自身素質,做全國甚至世界“叫得響”的律師
今年3月4日,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姜平同志在視察律所、律協時提出,上海要出知名律師、出精英律師,要推動律師“走出去”,占領市場,走向全國,走向國際,提高辦理涉外法律事務的能力和水平,同時也要關注本土律所和律師的發展。當聽到有律師講,北京出大所,上海出大律師,假如對全國律師知名度進行排名的話,上海在前50名中能夠占有一定比例、居多靠前時,他感到很振奮,很高興,我們也很欣慰。
上海是中國律師制度的發源地。中國最早的律師就出現在上海。建國前,上海是全國律師業的領頭羊,出過很多名動一時的大律師。建國以后,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上海律師頑強拼搏,憑著良好的素質,闖出了一片天地,在全國都有很大影響力。面對全面深化改革的大好形勢,上海律師理應有更大作為,理應能夠走出更多全國甚至世界“叫得響”的律師。
一是要走專業化道路。走專業化道路不僅是形勢的需要,也是加快上海律師業發展的必由之路。上海經濟相對發達,已經完全具備了打造具有專業特色的律師的市場基礎,應盡快打造一批具有專業特色和競爭優勢的律師事務所和律師。
二是要走規模化道路。規模化不單單是對律師事務所律師數量的要求,重要的是科學地配置人力資源,發揮出團隊優勢、規模效應,能夠提供綜合性配套法律服務,在法律服務市場具有一定的影響力、輻射力。有些大公司境外上市業務一次需要幾十個律師提供配套服務,沒有一定的規模根本無法勝任。上海律師事務所應該整合資源、優化結構,形成一批適合市場容量的規模所。
三是要走品牌化道路。品牌化就是做強、做精,是專業化、規模化發展到更高層次的體現和要求,律師品牌化建設不是現在才提出的,若干年前就提出來了,但是目前看,品牌建設還有點滯后,需要進一步加強,廣大律師也要結合自己的特點,找準定位,不斷打造具有自己特色的品牌。
四是要走國際化道路。司法部副部長趙大程痛切地指出:當前,我國律師在國際事務、全球經濟一體化和國際法律服務業中的影響力和參與度,與我國對外開放總體目標和經濟發展總體水平嚴重不相適應,已經成為制約我國律師行業發展的“短板”和“軟肋”。隨著經濟全球化和我國實施“把‘引進來’和‘走出去’更好結合起來”的對外開放戰略,以及上海自貿區建設的推進,這一點顯得更為緊迫。據有關資料顯示,中國已連續17 年成為全球遭受反傾銷調查最多的國家,連續6年成為全球遭受反補貼調查最多的國家,國家利益和企業合法權益都受到極大損害。與此形成巨大反差的是,我國能夠提供國際法律服務律師的數量和質量嚴重不足。據統計,我國能從事涉外法律業務的律師約3000人。其中,能夠獨立辦理涉外仲裁、涉外貿易訴訟的律師不足200人,能夠辦理“兩反兩保”等案件的律師不足50 人,能夠在世界貿易組織參與訴訟的律師不足20 人。在克服這個“短板”和“軟肋”的過程中,上海責無旁貸,理應有所作為。這就要求上海律師必須要走出去,不僅要走向全國更要走向世界,走國際化道路。在這方面,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三)堅守職業道德,做有社會責任感的律師
胡喬木同志稱:律師是“戴著荊棘的桂冠而來”;董必武同志稱;“律師應仗人間義”。美國執業律師宣誓詞第一句就是“我將牢記法律首先是我的職業,并謹將法律執業的謀生意義置于職業意義之下。”這都是律師承擔社會責任的寫照。只以盈利為目的的律師,一定是不合格的律師,因為他忘記了自己的職業使命。律師與企業家不同,不能以追求利潤為目的,它與生俱來就有維護社會公平正義、宣傳法治的社會責任。它與科學家不同,它與社會的聯系更加緊密,它的社會責任更加直接。這就要求我們律師自覺承擔起社會責任,努力做有社會責任感的律師。不僅要大力發展能夠提供綜合性現代法律服務的規模大所,也要發展以服務基層群眾為宗旨的能夠扎根社區、提供傳統法律服務的精品小所;不僅要樂于承接案值高的非訴法律業務,也要樂于承接案值較低的訴訟法律業務;不僅要認真辦理收費的法律業務,也要認真辦理免費的法律援助業務和公益性法律事務。要大力倡導勇于承擔社會責任的行業精神,關注民生、關注公益,對經濟上確有困難但不符合法律援助條件和范圍的人民群眾減免服務收費,滿足社會困難群體的法律服務需求。要切實履行法律援助義務,讓有理無錢的社會貧弱群體也能依法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多年來,廣大律師對全市法律援助事業做出了很大的貢獻,要繼續堅持好。今年,我們準備正式運營市公共法律服務中心,并逐步構建全市公共法律服務體系,就是為了給群眾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法律服務,希望廣大律師繼續予以支持。
三、要充分發揮律師的職能作用
充分發揮職能作用,既是廣大律師生存和發展的需要,也是實現自身價值的需要。律師的自身價值就體現在為社會所發揮的作用上,作用發揮越充分,價值實現就越充分。如何將律師的職能作用更充分地發揮出來呢?我認為,重點應該在以下三個方面做出更多努力。
第一,要努力為律師創造更好的執業環境和發展環境。良好的外部環境是律師充分發揮職能作用的前提。我們對此高度重視,會同市律協做了一些努力,也取得了比較好的成效。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將完善律師執業權利保障機制寫進了《決定》,表明黨中央對于充分發揮律師作用的高度重視。為貫徹這一精神,今年,我們準備將過去的各種制度進行梳理和整合,結合司法體制改革的最新部署,出臺一份綜合性保障律師執業權利的規范性文件,進一步改善律師的執業環境。姜平同志在市律協調研時明確表示,他將直接推動這項工作,并切實推動解決一些實際問題。同時,要進一步加強律師工作的宣傳力度,讓全社會更全面、更準確地理解律師這個職業,更多地了解律師為上海經濟社會發展所做的貢獻,為律師事業發展創造更好的輿論環境。這里要特別感謝剛才獲獎的律師行業好新聞的作者,希望你們更加關注上海律師事業的發展,寫出更多的宣傳律師典型人物、典型事例的好作品。
第二,要努力為律師發揮作用搭建更多的平臺。姜平同志指出,在運用法治思維和法治方式推進社會治理現代化的過程中,律師要充分發揮專業優勢和職能優勢,在維護社會穩定、促進社會和諧中發揮更大作用。目前,本市律師參與社會治理已經形成了三個主要的制度化平臺和三個主要的項目化平臺。三個制度化平臺分別為:一是政府法律顧問平臺,到去年底,全市所有區縣都建立了政府法律顧問團,首次實現了全覆蓋;二是參與信訪接待平臺,市委、市政府,區(縣)黨委、政府和街鎮都建立了律師參與信訪接待制度;三是“雙結對”活動平臺,街鎮司法所與律師事務所結對、居(村)委調委會與律師結對的“雙結對”活動早已實現了全覆蓋。三個項目化平臺分別為:一是動拆遷矛盾化解項目平臺,目前,全市幾乎每一塊動拆遷基地都有律師參與其中;二是信訪積案化解項目平臺,目前,律師參與市區(縣)兩級政府信訪積案核查工作已基本實現常態化;三是突發性事件處置項目平臺,遠的如閔行蓮花河畔倒樓事件、靜安“11·15”特大火災事故等,近的如去年發生的“6·22”持槍殺人案、吳淞口國際游輪碼頭滯留游客群體性事件、“8·31”液氨泄漏事故等突發性事件,都有律師參與善后處置工作,律師所發揮的積極作用得到了黨委、政府和群眾的充分認可。要進一步采取措施,健全完善已有的平臺,努力搭建更多的新平臺,為律師發揮作用創造更大的空間。要積極推進政府購買法律服務工作,進一步激發律師參與社會治理的熱情。
第三,要努力打造健康有序的律師法律服務市場。律師要更好地發揮作用,同樣依賴于一個統一開放、競爭有序、規范公平的律師法律服務市場。這就要求司法行政機關、行業協會、律師事務所各司其職,共同來規范這個市場,使之健康發展。今年,按照市政府的要求,我們將大力推進政府職能轉變,將包括律師在內的受理、審批、決定、送達等職能統一集中于行政服務機構的實施。今后,司法行政部門的職責將更多體現在監管和服務上,如何適應行政審批制度改革后的律師業監管,就擺在我們面前。作為司法行政機關,要把工作重心調整到強化政策制定、調查研究、扶持引導、監督檢查上來,不斷轉變工作方式,更多地運用市場化、社會化、信息化方式加強監管,從監管領域、監管方式、監管方法和監管手段等方面入手,推進行政審批事中、事后的監管工作,促進律師業健康發展。要更有效發揮律師協會在行業自律和監管中的重要作用。姜平同志充分肯定市律協的工作,認為它是“全市作用發揮最好、管理最好的社會團體之一”。市律協要以此為動力和新的起點,以提升業務能力和職業道德素養為重點,發揮行業協會在業務培訓、執業糾紛調處、處理違紀投訴等方面的作用。律師事務所要發揮好基礎作用,進一步加強和改進內部管理,完善各項管理制度,提高管理能力。總之,要通過司法行政機關、行業協會和律師事務所的共同努力,共同打造、維護健康規范的法律服務市場。
各位律師、同志們:
2014年是全面貫徹落實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的第一年,希望全市廣大律師胸懷理想,堅定信心,堅守信念,拼搏進取,為平安上海、法治上海的建設,為全面深化改革的順利推進,為最終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做出更大的貢獻。
謝謝大家!●
(本文根據錄音整理,標題系編者另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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